田老睁大了眼睛，“你是说他的眼睛有问题？不好意思，我眼神有些不好使，看的不是很清楚。”
“不过，这么多人都被影响了，那到底是什么？”
两人的目光看向张之维。
张之维：“……”
都看我干啥？我怎么知道……
当然，这话他不能说出来。
因为他是老天师，不能说不知道。
“这是后天领域。”
突然，张之维的脑海中出来一股信息。
一些陌生的知识，涌进了他的脑海中。
看懂后，张之维松了一口气。
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这是他们天师府最重要的秘密，也是唯有天师才可以知道的……
那一位……
“灵玉要输了。”张之维褶皱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为徒弟担心的神情。
陆谨：“老天师，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张之维平静的问道。
陆谨噎了下，“要是张灵玉输了，老天师难道认为张楚岚能打过他？要是那小子提出要当天师……”
话说到这里，陆谨相信张之维已经听懂他的意思。
谁知道张之维不仅没有丝毫担心，反而露出了笑意，令陆谨一时间摸不清张之维这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可担心的。”张之维毫不在意的说道：“要是他当真想做天师，那就给他好了。我倒是希望他能够选择天师之位。那样，我天师府有多了一个高手。”
陆谨：“……”
他还能说什么……
老天师莫非是被他打糊涂了，他们天师府不是最重视传承的么。
陆谨不得不往这方面想，因为天师府的禁止比一般的道门少，不需要禁色，也不需要吃素，平时没事还能看个电视，打打游戏。
所以，很多想出家的人，首选就是天师府。
这也导致每年前来拜师的人数不胜数，但天师府收徒是相当严格的。
偷奸耍滑，混吃等死的不要。
花钱找关系，过来养老的也不要。
更何况是天师之位，那简直是严格的，不能再严格。
没想到老天师竟然会说出这种话，陆谨不得不担心起来。
看着一直盯着场上的张之维，再看到被他打肿的脸，陆谨沉思了几秒。
果断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没多久，就打通了。
只见陆谨小心翼翼的向后挪动了两步，小声对电话那头道：“喂，是精神病院吗？我不小心把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头给打了，他现在表现的很不正常。请问，有没有可能是被我打坏了？还有没有抢救的希望？”
“什么？对方不是碰瓷的。”
张之维：“……”
这是当他听不到么……
暗中握紧拳头，张之维的脸上皱纹有多了不少。
“我的位置是在龙虎山，什么？离你们太远？不要紧，我出钱，我马上安排直升机送你们过来。”
陆谨不忘叮嘱道：“记得把你们的仪器带上，那什么镇定剂多带一点，要不然我怕你们到时候打不过他。”
“老陆……”张之维阴沉着脸，身上的炁开始不断起伏，身子在陆谨的眼中，瞬间变得高大无比。
“你是不是想死！”
“哈？老天师你这是病，听我的，我老陆出钱，绝对能将你治好。”陆谨不紧不慢道。
然后又小声的说道：“而且我得到消息，那家精神病院但凡今天入院的，一律打八折。”
“八折。”张之维突然摸着胡须，开始计算八折合不合适。
计算结果……
等等，他干嘛要算这个？
张之维反应过来，望着不断偷笑的陆谨和老田。
一时间郁闷了。
“不是吧，灵玉真人要败了！”
“完了，我们完美男神啊！”
张之维等人的目光，再次转向场上。
场上，王宇一只手捏住张灵玉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轻轻一甩，张灵玉顿时飞了出去。
摔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强忍住脑海中的杀意，王宇微微喘了喘气。
抬头看着努力想站起来的张灵玉，很是无语。
你说你老老实实趴在地上认输多好，不知道他刚才都收了不少力了嘛。
要不是他刻意控制自己，张灵玉早就被他给捏死了。
“系统，什么情况？”王宇对他刚刚的状态很是后怕，当他清醒之后，就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掐住张灵玉的脖子。
只要微微再用点力，张灵玉绝对会被他掐死。
面对王宇的问题，系统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那是白起本体的尸魂，里面承载着白起的记忆。”
“等等，难道说系统你并没有干掉变成僵尸的白起？”
王宇意识到这个话多的系统，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不少事。
然而系统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机械般的声音中，仿佛能听到一丝委屈的声音。
“这也不能怪本系统，是宿主的意识太弱小，如果强行让宿主吞噬尸魂，宿主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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