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话一样，干脆利索，说完了之后，南澈直接转身，干脆的关上了门。
“呼——”
看着南澈出去，洛暖真是长舒了一口气。
换好了之后，洛暖将自己的头发擦得半干，左右看看，自己现在真的没有什么破绽了，才开了门走出去。
“九爷，我现在弄好了，”洛暖出去的时候，简单南澈在窗台那边站着。
昏暗的光隐隐戳戳，在洛暖的眼中，现在的南澈，就像是从地狱下面走出来的魔王。
喜怒不明，阴晴不定。
“过来，”南澈转身，看见她发梢还在滴水，眼中稍稍带了一丝温度。
洛暖乖乖的走过去，眼中带了一种入世未深的懵懂。
“九爷，有事吗？”
南澈看着洛暖，眼神一点点的变成了探究，“我们，是不是见过？”
“什么？”
洛暖吃惊了的看着南澈，难道真的是能够想起来的，只是像沈老先生说的那样，只不过是时间而已？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南澈再一次重复了一遍这个话，洛暖急忙摇摇头。
可是转念一想，有点点头，在南澈探究的眼神之中，洛暖才缓缓开口，“我们确实是我见过了，只是那个时候你是教官。”
“是吗？”南澈伸手，将洛暖的下颌太高了一些，“这几天，我总是在做同一个梦，梦里面的人也越来越清晰。”
“什么……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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