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谁干的。”沈飞屏住呼吸。
老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安了，没什么大不了，不是还有一只嘛。”
难怪晚上老五会带着墨镜，看着那失去眼珠的左眼，沈飞拳头紧握，胸膛剧烈的起伏。
并没有因为老五的轻松就收敛杀气。
这是自己的兄弟，仅存的几个兄弟之一。
“回答我。”
见沈飞真的生气了，老五重新将墨镜带上，唏嘘道，“老大，别问了好吗？”
沈飞咬牙，按住了老五的肩膀，“我们是兄弟。”
“正因为我们是兄弟。”老五语气强硬。
他休假四年，而四个兄弟也四年没见，顶多是通讯上联系，可四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你走吧。”沈飞转身，丝毫不留情面。
“老大！”
“别特么叫我，瞒着我是吧，你们当我是什么！”沈飞止步，大声的咆哮。
老五一脸愧疚，“有烟吗？”
沈飞走回来，点上了两支，将一支塞到了老五的嘴上，没有说一句话。
猛吸了一口，老五吐着烟气，“魔眼军团。”
“魔眼军团，很好！”沈飞浑身冰寒。
不管对方如何强大，这是仇！
“老大，现在不是时候，你我都知道，如果你真要去，我马上就离开。”这次，老五反将一军。
沈飞仰头望天，搂过了老五，声音带着哽咽，“痛吗？”
“痛，但现在不痛了，已经习惯了。”
“他们还好吗?”
老五弹飞了烟头，“最想你的是小九，老大，你知道小九的心……”
“喝酒！”沈飞打断了老五。
老五爽朗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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