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恶意举报吗？这太好了！”
财务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该死！举报的话……”
反倒是技术主管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干什么？”苏衍看到他们脸色不对劲，“咱们不是做的合法生意的吗？”
“是……”经理压低了声音，“咱们做的不是不合法的生意……”
尼玛！
苏衍当时就蒙了。
脑海之中猛地出现一个念头，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不会吧？！
不会这样的吧？！
不是不合法的生意。
双重否定就是肯定。
但是，为什么偏偏非要这么说话呢？
意思就是也不是合法的生意？！
老头子，你他妈的坑我吧？！
你把灰色产业也交给我？！
WDNM！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要是真的，叶家的产业就算是有一千亿一万亿自己都不敢接啊！
“咱们，不会做的是像真画吧？”
苏衍忍不住低声问道。
“什么叫像真画？”经理一头雾水。
“就是……算了算了！”
苏衍摆摆手。
他对鹏光科技了解不多。
当时叶琛带着自己去各个产业，进行法人转移的时候，也只是匆匆一过。
毕竟那么多家公司。
鹏光，可以说是他最不了解的。
只知道，鹏光科技好像做的是汽车贴膜。
做个车膜又有什么犯法的？
又不是做车模？
除非，苏衍想到的就是变色油墨！
毕竟，车模颜色跟油墨肯定有关系。
万一明面上做车膜，暗地里搞变色油墨。
他们负责搞定变色油墨。
有人负责搞定无酸纸，还有人搞定……
这不就形成一条完整的产业链了吗？
别瞎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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