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喝得太多了，头好痛……”
“你把厨房里的酒全都开了，还好没被你找到仓库，不然我的损失可就大了。”
宁馨的玩笑让林梓松懈下来，摸着额头小声问道，“我昨晚不是很清醒，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我不知道啊，昨晚我不在。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还好……”
林梓安心的笑了笑，慢悠悠的走到了窗户边。
宁馨跟着林梓，接着说道，“我才回来，昨晚我让陈琛过来看着你，还好有他，不然的话，你的脸可能就破相了。”宁馨指着林梓额头的创口贴，一脸庆幸。
林梓轻触额头，心脏漏跳了几拍。
这么说，昨晚不是幻觉。
“下去喝点粥，你昨晚喝了太多酒，要不吃早点的话会很伤胃。”
说话间，林梓被宁馨拉下楼，不多时便坐在了餐桌旁。她搅动着碗里的粥没有胃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林梓看着一旁吃得正香的宁馨，试探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宁馨专注着吃早点，含糊道，“你说陈琛？我回来后他才走的，又说有事所以没留下吃饭。对了，这粥是他让佣人煮的，说是能醒酒，你多喝点。”
林梓看着粥碗出神，片刻后才拿起勺子轻抿了一口。
搅着粥水，林梓喃喃道，“看来是下午的飞机。”
“他要出差吗？”
“他被外派美国。”
宁馨惊讶，“啊？去多久？”
“不知道，几年吧，或许更久。”
宁馨放下筷子，语带气愤，“他事先怎么不跟我说，好歹办个晚宴派对告别一下。”也许是意识到了身旁的沉默，宁馨将视线移到林梓脸上，突的放柔了语气，“那你们……我是说，关于他出国这件事，他和你商量过吗？我的意思是，昨晚你们有没有好好的聊一下？”
林梓摇头，回以一笑，“出国是他和董事会商量决定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早知道我应该让他晚点走，等你醒了，大家一起，好歹吃个饭再走。你昨晚喝这么多酒是不是因为他今天要走？他怎么可以这样，你们不是……”
宁馨住了口，林梓的无动于衷让她失了兴致。
都怪陈琛，这么大的事情都选择闭口不谈，够洒脱！
宁馨侧眸看向林梓，低声道，“我只是觉得连‘再见’都不说的分别太冷漠。”
林梓慢嚼着热粥，心下一片平静，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们之间的不再见都是心照不宣。
……
但林梓不知，他们之间的道别，是他留在她眉间的那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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