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
这怎么可能？
997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第一世，我把你当哥哥，第二世，是合作伙伴，第三世，朋友而已。”997说道。
瑾没说话，只是周身的气息更冷了些。
997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她不理解。
明明他们相处非常的融洽，没有一点暧昧，三世的阎君对自己都是简单的感情，怎么会变成爱情？
她完全没看出来。
“看来，你还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瑾轻声感慨。
997没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因为她确实是没有。
997在地府许多年，她跟许多阴差相处过，阴差并不需要断绝七情六欲，自然也有过阴差向997委婉的表示好感，997一直都是看不懂，冷处理。
毕竟大家都是死过一次不会再死的人，997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下，没有阴差敢挑明，倒是素素和溪月都说过谁对997有些意思。
997当时就说，自己根本看不出来。
久而久之，她依旧看不出也感知不到自己身上的爱，她却能感觉到自己似乎跟溪月跟素素都不一样。
她比她们缺少一些东西。
只是，具体是什么，997不知道，但，其实无妨，不影响吃喝玩乐加工作，她也就没有心思计较。
如今，被瑾提起，997的心口像是忽然冲进了什么东西一样，有些酸胀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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