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能。
这就是他为什么开门放那些人进来的原因。
方硕用牙签剃了剃牙，说道：“你被人算计了。”
“先前我听到了，但是我想不明白，”邹承志皱眉道，“那个末日居委会是怎么知道我家情况的？”
“关于这个嘛，有这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们。”方硕望向邹承志和晟雪。
他觉得都到这时候了，没必要再隐瞒那件事了。
几分钟后。
邹承志卸掉了卧室的烟感报警器，从里面取出一个微型摄像头。
摄像头自带电池，从上面的灰尘看，放进去有几年了。
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晟雪更是双手环抱，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我不明白。安个摄像头偷窥大美女就算了，偷窥我算怎么回事？”邹承志万分不解。
方硕问道：“这房子是你自己的，还是租的？”
“租的。”
“之前的房客是男是女？”
“我不知道，哦……”
邹承志了然，合着真正被偷窥的对象是1213室的前一任房客。
“这个变态到底是谁？太过分了！不仅搞偷窥这种肮脏的把戏，还想把人往死里整！”晟雪怒道。
一想到自己被偷窥了那么多年，她就觉得恶心，愤怒的想杀人。
“我知道他在哪。”方硕道，“等会儿我就去收拾他。”
“我跟你一起去！”晟雪拿起钞票枪，“你需要我帮助。”
方硕点头同意。
他多少有些遗憾。
诡射钞认了晟雪为主，这给他在极寒末世行动带来了一些不便。
邹承志看了看晟雪，又看了看方硕。
作为一名阅片无数的老二次猿，他有着丰富的想象力。
他看出方硕和晟雪不俗。
一个没穿多少衣服，却能够在零下几十度的环境中自由行动。
一个拿着钞票枪玩具的样子如同神经病，可她偏偏是个正常人。
言谈举止好像那把枪真有什么神奇的能力。
“这次极度降温来的怪，这两个人更怪。难道，我是天选之子？”邹承志俨然把方硕和晟雪当成了帮他补足世界观的NPC。
漫画里经常出现这样的角色，例如，那些带着主人公进入神秘组织的前辈。
没错，他们一定是这样的存在。
认定这一点，邹承志开始了脑内YY。
“那个，你们隶属于什么组织？我可以加入吗？”邹承志问道。
“啊？”晟雪被问懵了。
方硕却很清楚邹承志的脑回路，笑道：“有些事暂时不方便告诉你，除非你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当然，我什么都能做！”邹承志兴奋道，“你看过我家就应该知道，我的技能在末日非常有用！”
方硕并不否认这一点，说道：“我和晟雪先去解决那个偷窥狂，你守在这里，有事我们回来再说，可以吗？”
“当然！”邹承志激动道。
自从放弃社交，宅在家里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干劲十足了。
方硕和晟雪离开1213室，往楼下走。
晟雪忍不住问：“你刚才跟他说的那些……”
“我的秘密暂时别告诉他，先看看情况再说。”方硕道。
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让晟雪知道自己的秘密，然而，晟雪如今已成为诡射钞的主人，有些事情再隐瞒下去已无必要。
“小智，出来吧。”方硕道。
“主人，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幽灵状态的小智从手枪里钻出来，飘到方硕面前问。
晟雪见状，吓了一跳。
“这是……”
“别害怕，它，怎么说呢，”方硕组织了一下语言，“一个被诡化的人工智能？”
“主人的形容非常贴切，现在的小智是科技与灵异碰撞后的产物。”小智拍马屁道，然后望向晟雪，鞠了一躬：“美丽的女士，你好，我叫小智，是枪载人工智能，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晟晟雪。”
“你好晟女士。”
“你好。”说完，晟雪望向方硕，“好懂礼貌的AI。”
“拍马屁它是一绝。”
“多谢主人夸奖。”小智露出欣喜的笑容，大概是真觉得方硕在夸它。
晟雪深吸一口气。
今天她见到的怪事够多了。
她警告自己不要大惊小怪，要快速适应这一切，这样才能在末世活下去。
方硕命令道：“小智，带我们去找那个偷窥狂。”
“好的主人，请跟我来。”
小智飘在前面领路，二人跟着它，离开14栋，走出小区，来到了售楼处门前。
“小智切换幽灵子弹。”
“遵命，主人。”
小智钻回枪中，他撕裂灵体，在枪膛里制造出一颗子弹。
方硕拔出手枪，对准售楼处，扣动扳机。
他并不清楚里面的状况，出于谨慎，他想利用小智的分身探查一下。
半透明的灵体子弹无声射出，没入墙体。
进入售楼处，子弹形态发生变化，变成了小小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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