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何意，蒋陶当然明白，只是点点头，并未言语。
“好。”程云应一声，声音沙哑的厉害。
她走后，屋内再度安静下来，蒋陶继续看着窗外。
空乌沉沉的，像是要下雨般，看着就让人心情不好。
不多时，程云就出现在她视线里，两人目光对上。
他一双眸子通红，眼底情绪无措又心疼。
而她眼眶里蓄满眼泪，死死忍住，没让眼泪落下来。
“陶陶。”程云蹲在床边，轻唤一声。
蒋陶吸了下鼻子，眨了眨眼睛，使眼泪落下来，她抬手一把抹掉，吐出一口气，“你都听见了，就回去吧，不用在这浪费时间了。”
想中了……
程云身子蓦地僵住。
从她拽项链那刻起，他怎么会不明白什么意思。
她不愿意让他放在手心里捧着了，不愿意让他保护着她了。
他知道都明白，但就是在装傻。
而现在，得如此清楚……
程云还是选择逃避，当做没听懂其中意思，“你正住院，我怎么放心回去。”
闻言，蒋陶淡淡一笑。
自欺欺人。
她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洁白墙顶。
程云岔开话题，“昨晚上都干什么了让自己发烧了？”
“没干什么。”蒋陶淡声回。
昨晚上，她洗了个澡，头发没吹干又开了窗户，可能是那时候着凉了。
应该一直都在低烧着，29号晚上穿的单薄，觉得挺冷，应该在那时候就有些不舒服了，但她没管。
在昨晚上的时候又洗了澡，吹了风，让加重了吧？
明就要集合了。
这个样子，明得缺席吧？
－－－－－－题外话－－－－－－
还有一更，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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