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对劲儿？”
“怪怪的。”
“没有。”沈乔心中忐忑，脸上不动声色，且还敢直视盯向她的炽渊。
主打一个用真诚蒙混过关。
若是炽渊真的想起点儿什么，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拉锯战的时候，她担忧。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她怎么的不能控制住炽渊发疯。
谁料刚才还一脸严肃的炽渊忽然咧嘴一笑，吐出令沈乔和老八都惊了的四个字。
“怪可爱的。”
沈乔，“……”
【……】
“真的，你不信老子让冰笠将你现在这脸红扑扑、一脸愉悦的样子画下来。到时候拿去给你同门看看，真的可爱。像民间过年时候，贴的年画娃娃。”
沈乔，“……”
一时不知道什么表情好，她是该笑着说，过奖是吧。
“生气了？”炽渊收敛笑容，大概是想起什么忙改口，“老子读书少不会形容，其实你这个不叫可爱，叫喘气儿轩昂。”
【气宇轩昂，真是个憨货。】
省得他再说出些什么奇怪的话，沈乔忙笑起来，“能可爱，我挺开心的。”
“真假？”炽渊迟疑。
“真的。”
“那就好，哈哈哈那就好。老子还以为说错话了呢。”
又喝了一会儿，将晕乎乎睡去的炽渊安排好，沈乔便也回房间休息了。
三日后，妖王寿宴开始，整个妖族看着热闹非常，到处都是走动着的妖侍。四处张灯结彩 、鲜花遍布，还有垒砌的各种花台，看着奇趣美丽。
宴会上更是别说。舞姬在中央扭动着腰肢，一旁乐师奏着轻快的鼓点，妖侍在其中有序的上菜。
酒桑和云临都未出现在宴会上，沈乔以为大概是妖王不想在一会儿动手的时候伤到他们。
客院结界中，红莲痛苦的躺在床上挣扎，眼睛死死的盯着冰笠，“你不能杀我！若是我死了，庚礼不会放过你的！”
冰笠唇角勾了勾，“我用的妖族的咒术，也是妖王让你吃下的那应咒的药，仙君怪不到我头上来。”
“啊！啊啊啊！好痛，别杀我！他会迁怒魔族的，他很爱我，我能让魔族跟四大门派的合约更长久，求你！冰笠，我们共事这么久，别杀我！”
她浑身青筋暴起，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勉强还能说得上话来。
“你若是不夺舍王后，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冰笠不再言语，坐到案桌上落笔写字。
此间，床上痛苦的人慢慢发不出声音来，最后没了气息。
老八在沈乔脑海中，毫不吝啬的夸赞着冰笠。
【还得是冰笠，利用完的人，他是真杀。】
【好一个借刀杀人、栽赃嫁祸，这样等大家发现桐雀的尸体，一看遗书赖不到魔族身上。
即使被发现死的蹊跷，最终也会跟那妖王给的带着咒术的药丸有关。
总之与他无瓜。】
【冰笠竟然连桐雀的笔记都学了，乔老大要是你写那个遗书，说不得还被怀疑一番呢。】
“……”
【乔老大，恭喜你桐雀任务完成！惊喜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哈。”沈乔没忍住笑出声。
炽渊回头看她，“什么事这么开心？”
沈乔本来目光放在远处跑神，炽渊这么问，她便垂头道，“妖族的舞很好看，看了让人心情愉悦。”
某人眼中透露出几分嫌弃，“是舞好看，还是妖好看？”
“都好看。”
“切。”
此时老八、沈乔都没在意炽渊的情绪。
老八题提醒道。
【对了乔老大，红莲就这么被冰笠送走了，等打完架你得表演起来。】
【你的悲伤得到位，包括迁怒什么的。迷恋桐雀的人设立住，做一个完美的结尾。】
沈乔笑笑，“你且瞧好。”
她脸上的自信，让老八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再提醒一句。
【别太夸张。】
这次沈乔没理他。
等几场歌舞退下，妖王颇为深沉的饮下一杯酒后，看向炽渊。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见炽渊不搭理他，妖王冷哼一声，“魔尊为何帮着人修伤我元灭大人？”
炽渊一愣，蹙眉想了想，一旁座位上的冰笠提醒，“好几个头的那个。”
炽渊恍然大悟，“就那个？”
他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一刀的事儿，真没故意的，所以老妖王就是因为这个搞事？
冰笠昨晚将老妖王和天狂的谋划告诉了他，还有桐雀……
想到这里，炽渊往身后一看，有些担忧。
桐雀也是个不靠谱的，好在已经被冰笠控制住。
妖王见这个时候，炽渊还把他当空气，气得直接将手中的酒杯摔了出去。
顿时，周围出现数道魔族气息，将整个宴会场包围起来。
妖王笑，“炽渊，你不会现在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吧 ？”
“确实没感觉。”炽渊勾唇一笑，站起身来，手上长刀出现闪着凌厉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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