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问她：“那拍吗？”
“不拍。”桑栩栩衣服也不换了，起身：“我去找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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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栩栩在策划面前坐下，她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臂，脸上带着隐隐笑意。
橙橙前面就来打探过一次，策划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栩栩，找我什么事？”
这个策划跟桑栩栩合作过几次，关系还算不错。
桑栩栩开门见山道：“尚哥，我记得签订合同的时候，有一条专门说明我不拍现实CP向的照片的。”
尚哥点点头，毫不意外地笑了：“也算不上有现实CP向，只是为了突出氛围感而已。不过你们如果CP感特别足，那有粉丝磕那也很正常。”
桑栩栩抿唇，唇角笑意稍敛，声调如常，懒懒道：“这种场面话您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您要的那个‘若有似无的吻’，我拍不了。”
尚哥轻“啧”一声，试图说服她：“栩栩，我看你们电影的片花，你们俩如果拍这个风格，肯定能吸粉。再说了，合同约束不了这个主题。”
桑栩栩当然知道了，“若有似无的吻”这个主题，简直就是完美呼应电影剧情，剧后营业，CP粉保证能吸一大堆。
桑栩栩向来跟这家杂志合作愉快，这件事其实也并不算大。她不想闹翻，却更不想开了这道口。
“您这样模棱两可，我确实没法拒绝拍摄。但我还是希望您能慎重考虑，毕竟您家杂志也不是拍完这次就破产，这次合作愉快，才会有下次合作的机会。”桑栩栩笑笑：“您说呢？”
尚哥顿了顿，脸色微微变了。
桑栩栩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告诉她，如果硬要拍摄和登出这套照片，她会配合，但以后就别想再合作了。
正在尚哥拧眉沉思时，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敲响。
尚哥询问地看向桑栩栩。
桑栩栩稍稍又向椅子后靠了靠，示意尚哥随意。
“进。”
一个小助理伸进一颗脑袋：“尚哥，苏老师过来找您了。”
“行，我知道了。”
见小助理关上休息室的门，尚哥下定了决心。
“栩栩啊……”
“尚哥。”桑栩栩问道：“他说的苏老师是？”
“苏羽木。”尚哥直白道：“他来找我谈事儿。”
见桑栩栩表情微妙，尚哥解释道：“我知道他现在名声一般，但是我相信他没什么问题。待会儿我让他直接到我这来，不会对拍摄有什么影响，你放心。”
尚哥：“如果你真不愿意拍……”
桑栩栩打断他：“倒也不是不能拍。”
尚哥：“嗯？”
桑栩栩：“拍吧，但刊登哪张，得我同意，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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