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艺锋支吾着答道：“我……我在外面叫酒，看见刘菲亚走出来醉的很厉害，摇摇晃晃的，担心她摔倒，就上前扶她。刘菲亚醉了酒，手乱伸，不小心就抓下我的纽扣。当时我送她到洗手间门口就回了包厢，根本没有你们所谓的犯罪行为。”
李超拿起三份讯问笔录，对着黄艺锋扬了扬，朗声道：“好，事发后公安局第一次找你调查时，你说事发时没有出过包厢。公安局决定立案后再次讯问你，你说事发时出了包厢叫服务员上酒，但根本没有与死者刘菲亚有任何接触。今天开庭，你又说好心去扶酒醉的刘菲亚。很好，三次讯问，你换了三种说法。由此可见你的品性，你是在说谎，以掩盖你的犯罪事实！”
黄艺锋的辩护人立马跳了出来，大声喊道：“反对！反对诉讼代理人对我方当事人恶意人格攻击！”
李超不等辩护人再指责，直接答道，“审判长我问完了！”
辩护人的反对一下打在空处，就像蓄势待发却打在棉花上了，郁闷得老血都会喷出来。辩护人恼怒地瞪了李超一眼。
黄艺锋请的辩护人可是颇有名气的大律师名叫张梁翰，从业都二十多年了。他一时间被李超弄得下不来台，脸色变黑了。
“现在由辩护人发问。”
张梁翰眼中一闪而过精光，坐直了身子，精神抖索准备找回场子，让李超见识大律师的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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