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深瞧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忽的一手擒住少年雪白下颌，把人勾到眼前来，脸色也沉了些：“有没有什么想坦白的。”
顾徭面不改色心不跳，斯文如玉的勾了勾唇，摇头：“我有好好复习。”
穆深当然不是指这个，“别的方面，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顾徭耸了耸肩，风流不羁的挑了挑眉：“比如什么？我犯什么错了吗。”
“月前从影视城回帝都那一趟，好好想想你都干了什么好事。”穆深给她提示，眼神幽眛落在少年瓷白如玉的脸上。
“我……”顾徭眼神微动，想到了什么，但她确认自己把上网痕迹清理的很干净，打死不认。
“什么都没做。”她咬死。
穆深被她负隅顽抗的态度气到低笑出声，又爱又恨的凝眸：“不见棺材不掉泪，要我把截图给你看看吗？纠集黑客，爆料给外媒，利用失踪悬案曝光戴维斯家族的实验计划，是你做的吗。”
顾徭顿了一下，怀疑的盯住他：“你怎么发现的？”
“事迹暴露，不想着怎么反思追悔，想来找我兴师问罪，你还准备倒打一耙吗？嗯？”穆深岿然不动，居高临下的，用极具压迫的目光审视少年。
顾徭默了一下，说：“对于一个优秀的黑客来说，被人抓住痕迹，是件极其侮辱的事。”
“我无意侮辱你。”穆深看向她眼底深处。
“你藏拙？”顾徭眼神狠厉了一下，有些闷闷的质问。
穆深没想到做错事的人还闹上脾气了，他叹了一口气：“知道我为什么这也着急过来吗？”
顾徭舔了下鲜艳唇角，桀骜放肆的眯眼：“你失业了。”
“不是。”穆深蓦然凑近，抵不过心里的难耐，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喉结滚动，眼神却仍然幽沉。
“我听到了，今天中午曲迟敲门的时候，没有什么摔倒的声音，只有子弹的声音。”
他看着少年明显闪烁了一下的眼神，更确认了自己没有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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