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立刻很有眼色的跑进更衣室里穿了件小外套，才跑到他身边，很自觉地爬到他的腿上。
秦致霄一手搂着他，一手翻手机。
“跟妈咪睡这么高兴？”
这话里的酸味差点淹了整个别墅。
“高兴啊，妈咪说昨天是她过的最开心的年。”
“以后会更开心的。”秦致霄把手机的一份菜单放到他面前，“今天的宾客里有爸爸的合作伙伴和朋友，也有妈咪的客人，明年希望邀请的人里有你想邀请的客人。”
席允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下，“你想让我去上学，对吗？”
“对。”
“在这里还是回帝都？”
“你的意见呢？”
席允抿着小嘴唇，小肉手揪着小睡衣的下摆，“我想在这里生活，我好不容易把这里当成家。”
“那就在这里。”
席允猛地抬头，一脸惊喜，“真的可以吗？可你的工作……”
“工作可以让他们来这里汇报。”
“真的？”席允还是不太确定。
他爸爸的集团和各个公司都在帝都，他要是长期定居在燕城，围绕他要改变的事情不是一星半点。
哪怕他对此没有概念，也知道这个决定不容易。
秦致霄捏了捏他肉肉的脸颊，“我经历过你的不愉快，要是没有好的童年，你的余生都要治愈这几年的不痛快。我等你几年，也等妈咪几年。”
“可是，有很多人他们在看着你。”席允不想哭，可眼泪不听话。
“没关系。如果我连这点能力都没有，我不会让妈咪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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