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你还是回去吧，一切都过去了。”
“呜呜···”
“不要再来，我死前还能看到你，也能瞑目了···”
“···”姚依晨动了动口型，但是没有说出声音，上官峰仔细地分辨着她想表达的内容。
“好孩子···”章炳文老泪纵横，不住地点头。
上官峰又把录像倒退了几秒钟，再次看了一遍姚依晨的口型。
爸爸···她是在叫爸爸？！
上官峰紧张地深吸了几口气。
当他离开看守所的时候，自己仿佛不知道应该去向何方，车子就在停车场里，但他的脚步似乎无比沉重，他呆呆地站在原地。
拿出手机，拨通了程岫岩的电话···
“小峰。”程岫岩接到上官峰的电话显得很高兴。
“我问你，之前姚依晨去探望章炳文，是你批准的？”上官峰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
“谁？姚依晨？那个女富豪？她去探望章炳文？”程岫岩似乎有些不解。
“没错，看守所的人说是你同意的。”
“姚依晨去探监的事，我是知道的，她刚到省城不久，省里一个领导给我来电话安排的，但是我不知道她去探望的是章炳文啊···”
上官峰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
“好吧，没事了。”上官峰挂断了电话。
程岫岩放下手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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