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下，缓步后退，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楚歧走到孤星冷面前站定，低下头，右手慢悠悠的甩了甩，似乎是在做着热身运动。
在众人疑惑的眼神里，猛地抬手，一拳头狠狠的打在孤星冷的下巴上。
“臭小子，你做事有没有一点脑子？你拿命换命，换人皇的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条命不是你自己的，而是我女儿的！！”
“……”
孤星冷刹那间的愣住。
楚芷言也是错愕的倒吸一口气，捂着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楚歧。
楚歧还在指着孤星冷骂：“你自己要找死，那就找去，老子也不说你，你却往我女儿的剑上撞，你说说，你要是死在她的剑下，这下半辈子，你让她怎么过？”
“……”
孤星冷早就猜到了他的身份，但是如今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怔怔了好久，才看向楚芷言。
“芷言？”
听到女儿的名字，楚歧的身子明显一颤。
缓缓转身，看着一脸错愕的女儿，再也没有揍孤星冷时的跋扈，而是小心翼翼的解释。
“女儿啊，对不起，我，我也是刚刚才想起这一切……”
在和人皇的对战中，人皇的灵气竟然意外的破开了他记忆的封印。
那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涌上了心头。
关于步嫣，关于他，关于楚芷言，甚至于连老怪物都一起浮现于脑海……
这一刻，他明白了一切，也后悔后怕！
后悔自己竟然才知道自己与楚芷言的父女关系，后怕他们父女俩此次一战双双殒命，从而再也没法述清关系。
好在，一切都还好！
他还活着，女儿还活着，女儿喜欢的男人也还活着！！
只是，那小子太欠揍，因为他让女子为他担惊受怕，承继心悸之痛。
所以，才落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揍了孤星冷，警告他以后做事不可再这样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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