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抖m系统吗？”宋逸问，慢慢后退着将浴室门关上。
不止没有畏惧，他还有几分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说话越发委婉，不确定系统能不能领悟到他意思。
结果诺亚方舟没有回答，直接将弹窗丢到在他面前，是他熟悉的网游套路，出现的两个方框，分别写着“近战”和“远程”，简单直接划分出核心天赋的不同，连六边形的倾向图示都不是。
宋逸忍不住问：“那燕唱月的能力属于哪个分类？远程？但是不在面前是不是难使用啊？还是近战？”
「星尘可选择的范畴与生命体所获得的能力不同。」
宋逸沉默下来，禁不住想“氪金玩家”这件事……应该不相关吧？
「建议玩家072选择近战系，83%p型生命体选择近战系，灵活与柔韧在搭配一定的力量，有更多详细分支可够选择，更有利于近身战斗。」
电子音还在说，然而宋逸顺着燕唱月，已经想到那人月下拉弓的场景，月光落在圆润的指尖上，也落在箭头上，好似更多的停留过，让他为数不多的中二情绪雀跃起来，问：
“弓箭是远程？”
「……该项技能所属于远程类的射击相关天赋。」
“好，我选射击相关。”
「天赋的选择会影响接下来的发展，确认后无法更改，请玩家认真选择。」
宋逸停顿两秒，诺亚方舟的提议让他迟疑，疑惑在眼中一闪而过，依旧坚定地回答说：“确定选择射击相关。”
「该天赋为战斗天赋，诺亚方舟提醒玩家072，可以与绑定人进行协商后再确定。」
祂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宋逸笑起来，再次回答说：“我确定选择射击相关。”
真有意思，这个东西不像程序，更接近于系统，过于清晰的情绪化，是他难以忽略的漏洞，不排除会影响他的大脑，故意刺激他选择这一项的可能性……但宋逸对自己有清晰认知，他并不是聪慧的人，受困于猜测，只会更加苦恼，不如坚信直觉。
诺亚方舟不再与他讲话，面板的“远程”闪动一下，浮现出新的面板，一闪而过，只留下“射击相关”一项还亮着，随后，它破碎开，碎片在空中组合，组成一本书，棕色的封面，搭配模糊的繁体字，还蛮有武功秘籍的味道的。
宋逸稍微凑近，想要看清上面的字，书已经翻开，但只是翻开。
呈现出的书页洁白无瑕。
不像教科书，更像他发誓好好学习在开学买的笔记本，里面空空如也。
“字呢？”宋逸问。
「新手技能待玩家完成新手试炼后解锁，新手试炼即将开始，请玩家做好准备。」诺亚方舟答。
这次宋逸沉默得更久，诺亚方舟的针对不用更清晰了。
眼前一花，场景立即变幻，宋逸只是一个眨眼，便看到青草和绿树，他身处与草原与森林的交界处，凉风飕飕，空气中弥漫树油与青草的味道，太阳高悬，明媚的阳光没有太多温度，比他前一秒接触的空气略冷，触感来判断，应该是更北一点的位置，一些“秋高气爽”的场景呈现在眼前，但就是眼前所见，让他的疑虑更深。
他从深夜到白日，只是刹那，真实和虚假的界限在此时模糊。
「玩家072，欢迎来到试炼空间，试炼正在启动。」
宋逸问：“等下，直接开始？武器呢？”
诺亚方舟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熟悉的电子音，却给宋逸一种幸灾乐祸的味。
「鉴于玩家还未做好充足准备，在没携带装备的情况下，提前做出选择，可以向系统申请获得初级装备，完成基础试炼，该装备在试炼结束后收回，不影响试炼评分。」
宋逸又问：“换句话说，装备不行，既不降低试炼要求，也不增加试炼分？”
这次没有得到回答，粗木弓箭出现他面前，一把弓和一支箭，这样摆放在草地上，充斥着原生态，一点没有违和感。宋逸弯腰将它们捡起，发现箭头是磨尖的石头，木制的弓身上还残留着雕刻的痕迹，把粗制而成体现的淋漓尽致，丝毫没有遮掩。
「玩家072获得装备，最初的弓箭，精湛的技术往往是采用最朴实的手法练就，试炼已准备就绪。」
宋逸吸了口气，握住弓身，不敢太用力，这一收紧就发颤的材质，让他担心自己等下磕到一下，仅有的装备便当场散架。
“诺亚方舟，试炼中有阶段奖励吗？有机会获得新的装备吗？”宋逸不死心地问。
「3…」
“等下？”
「2…」
“试炼内容你还没宣告，就算是副本也……”
「1…」
“会有介，等！”
宋逸的话说一半，声音猛然拔高，下意识后跳，避开刷新到脸上的巨大兔子，地面还有轻微摇晃，它身下的青草被碾平，若是宋逸刚才躲避不及时，现在他和草叶没有太大区别，都是饼状，只是颜色不同。
危险信息弥漫，他的心脏激烈跳动，肌肉瞬间绷紧，迅速做好战斗准备，眼前的兔子抬起头，他也抬起弓，作出备战的姿势，那蒲扇般的耳朵抖了两下，在他克制住不用弓身挥砍，克制的将箭放上，兔子没看他，庞大的身躯不显肥笨，动作敏捷地跳开，还有几分灵动，它没有丝毫犹豫，直奔草原而去，完全不理会宋逸。
宋逸没能松懈，在身体的反应下，拉弓射箭，动作一气呵成，箭直奔兔子而去，算不上慢一步，也谈不上成功，箭头擦过兔子的背，扎进草地中，带下几缕毛发，在阳光下泛着银色的光，兔子没有继续奔跑，身体处于正在向前的动作，在原地凭空消失，只留下那支箭，可怜的箭尾微微摇晃，让人禁不住怀疑它的坚固性。
「玩家072第一回合试炼失败，未能击杀目标。」
……
宋逸不知道箭是不是要碎，他快要碎了，用这个？杀那个？怎么放在一起能完成？
「即将重启试炼。」
“你这个针对有点明显了啊！”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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