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确对她眨了眨眼：“师尊，你问我？那不是你自己吗？”
“你师尊我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你说那是我？”朝摇给了她一个白眼。
温确微微勾起嘴角：“这满天仙人都能分化分身，这有何不可？”
朝摇叹了口气，没法辩驳。
“为何如此觉得？”朝摇问道。
“直觉，而且她从不否认，就如同今日。”
朝摇想了想也的确是如此，若不是她自己，其他人好像也不至于那么不遗余力地帮她扛雷劫。
“你为何不问她落云的下落？”朝摇喝了口酒之后问道。
温确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你看她这来去匆匆的样子，像是有时间给我问那么多的样子吗？”
“用她自己的话说，她就是个通缉犯，被天道和系统同时在通缉。”温确摊手：“估计每天逃命都已经费尽力气了。”
朝摇沉默了一瞬间，忽然有些明白了自己被制造出来的意义了。
司意在旁边听着，隐隐明白了一些。
“所以朝摇上仙，只是前任战神的一缕分神而已是吗？”
“真正的前任战神，是方才那位我看不到的前辈？”
不得不说司意的脑子确实挺好使的。
“嗯，应该是，当然也只是我的猜测。”温确抿了口茶。
“等等，我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还是不太理解。”司意感觉自己都快糊涂了。
温确想了想简单给她解释了一下。
司意之前虽然知道她们所处的世界，只是一个被更高世界的人创造出来的，但是并不清楚这么多的事。
越听司意越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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