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时候哪怕多用一滴水，我都给你记进账单。”
跟李欢欢告别之后，我原本想找杨黎明一趟，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整个人都还没回过神来，还不如早点回去继续梳理脑中这混乱的思绪。
我坐上中巴车回了镇上，进屋后就反锁了店门，坐在客厅里盯着天花板开始思考，梳理其中的逻辑。
只是越是梳理，我就越是觉得这一切像是一场巨大的阴谋旋涡，将我包裹在其中，根本无法看清楚事情的全貌。
原本是想梳理顺畅自己的思维，可想来想去，脑子却更加混乱了，搞得整个人的思维都是一团糟。
无奈之下，我只能停止思考，坐在沙发上，用外公传授给我的呼吸法，开始静心呼吸，调整精神状态。
不知不觉间，我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在这种状态下，脑袋开始变得清明，再也不像之前那么混乱了。
就当我沉浸在这种状态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睁开眼睛，发现是李欢欢打来的，我心中一喜，赶忙接通了电话：“检验结果出来了？”
“对，已经出来了。”
“是什么东西？”
“主要是无机盐，蛋白质，还有一些溶菌酶。”
“啥？”我表示自己听不懂。
“就是眼泪。”
眼泪？！
那两个鬼文是用眼泪写下的？
这要多少眼泪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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