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看着莫寒烟决绝的身影，幽冥蝮蛇的毒，他知道，如若大幅度调动内力，不异于自杀。
她在提醒他。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方才为了救她，他调动了身体中仅剩的所有魔力。
现在的他，早已行将就木。
对不起，凌月，他还是没放下。
面前的一切变的模糊，重影，原来这就是真正的死亡吗？
“无心无心！！！”
无心笑笑，凌月？她怎么会在这里？
差点忘了，人死的时候会产生幻觉。
不过，有凌月的幻觉，也挺美的。
“他怎么样？”凌月焦急地问司恒衍。
“放心，死不了。”司恒衍将一瓶丹药全都灌给了无心。
“你这是？”凌月有些吃惊司恒衍的救人方式。
“中了幽冥蝮蛇的毒还强行使用魔力，现在周身都是毒素，不下重药，救不活。”司恒衍眯着眼睛，不悦地瞥了眼昏迷中面带微笑的无心。
死了还这么开心？
“你这是干什么？”凌月盯着司恒衍又不知从哪拿出的一瓶丹药，捏着无心的下巴，又全部灌了进去。
“救他。”
“真的没事吗？”就司恒衍的灌药方式，凌月有些狐疑，怕好人也未必受得了吧？
司恒衍看着无心的脸色终于微微有点血色，冷哼到，“死？想得美，石头还没刻完呢。”
“你说什么？”凌月没听清。
“他不会有事的。”司恒衍笑。
“那就好。”凌月揪着的心终于放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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