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
看上去，没有一个自愿的，除了李念怀里的大丸子。
“看在我衣钵传人的面子上，虽然我不能强迫这些妖王，但还是能给你们一些好处，只要你们好好辅佐我的衣钵传人，未来，他必还你们无尽风光。”
青鸟说着，也是抖了抖羽翼，从身上掉下来两枚青鳞。
“多谢前辈。”
杨晋和孙齐大喜上前，一人一块赶紧捡起，如获至宝。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的衣钵传人。”青鸟道。
“兄弟，沾你的光了。”孙齐和杨晋感激道。
李念笑了笑。
“这两枚神鳞，待你们修为更高些，可铸成神兵或护具，走吧，我要坐化了。”青鸟闭眼道。
她不给李念神鳞，是因为李念不需要。
因为李念手上，有一把无敌的剑。
三人鞠了一躬，李念收走山壁上的紫金灵脉，顺便把孕育成型的紫金灵石也装完，这才与孙齐、杨晋朝殿外返回。
“青鸟，保重。”
这时，空间隐约响起一个金甲男子的道别声。
青鸟自然不是要坐化，她受了些道伤，还不足以致命，她留下大丸子，是要返回故土去。
因为那里，正在打界战。
咻！
一束青芒飞出古殿，穿破虚空，消失在茫茫寰宇。
殿内，万兽伏地跪送。
……
“杨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孙齐抬起手，捏了捏李念怀里的大号丸子，弹性极佳。
“我哪儿知道。”杨晋道。
“你不是长了天眼吗？”
“我他妈天眼也看不穿。”
“你的天眼太没用了。”
“滚。”
杨晋和孙齐互相骂骂咧咧。
天眼杨家能看破功法气脉运行，以及招数破绽，但目前杨晋的实力，还无法看破虚妄。
倒有一点，刚才殿内的时候，他的天眼隐约捕捉到一道金甲影子，非常模糊，他不是太确定。
“杨哥，孙哥，紫金灵脉怎么分？”这时，李念问道。
紫金灵脉极其稀少，任何一方势力得到，都能在百年内崛起成为霸主势力。
剑山，就有一条紫金灵脉。
靠着那条灵脉，剑山弟子才有足够的修行资源。
“说好的，再发现机缘，归你。”杨晋说道，虽然很不舍，但他必须遵守承诺。
“兄弟，你留着吧，一条紫金灵脉，我还没放在眼里，等以后走了大运，你别忘记咱们兄弟就成。”孙齐拍了拍李念的肩膀。
得到一枚神鳞，他们就很满足了，多亏了李念。
“好，我收下。”
李念步伐停止，大喝一声：“萧北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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