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雀双的坚持下，她终于知道了前因后果。
今天凌晨五点的时候，一条视频突然出现在戎殷的手环里。
视频的长度不长，但足够叫看的人无比震惊。
画面先是抖动了一下，然后熟悉的背景出现在了画面里。
那是雀双他们曾经待过的边缘星球的贫民窟。
画面中间站着自由商人。
但是自由商人的状态和以往完全的不同。
他好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整个人不断地颤抖着。
画面慢慢聚焦，视频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此时雀双终于看清了画面里所有的东西。
自由商人的四肢被光点组成的线束缚着，那些光点钻进了他的四肢里。
这些光点就和中心医院下刑讯室里的如出一辙。
身为人造人的自由商人在失去上一任主人之后并有融合其他的基因。
虽然人造人非常强大，但是最终自由商人还是因为基因的不完整和压倒性的敌人数量而被抓住了。
画面里的基因商人似乎已经承受了一轮折磨，整个人都虚弱异常。
“还不说吗？”画面里传来一个声音。
“我不会告诉你们的。”自由商人露出一抹嗤笑，然后冲着对面的人吐了一口口水。
然而就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本能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同时叫人牙酸的“嘎吱”声响起。
自由商人的四肢慢慢地扭曲起来，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弯曲旋转。
而那些光点就像是控制木偶的线，随着它们的移动，自由商人的四肢就会变得更加扭曲。
这样的痛苦持续了几秒钟，然后自由商人猛地喘了几口气。
他整个人虚脱下来，但是努力抬起脑袋看向了对面：“从我这里，你们什么都不会得到。”
“想要找到虫族的主星，下辈子吧！”
自由商人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对面的人似乎很擅长处理自由商人这样的硬骨头，身体的痛苦很精神的摧残双管齐下。
后面的视频似乎被剪辑过，雀双不知道自由商人对面的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只见自有商人的表情骤然突变。
几秒钟后，四肢已经极度扭曲的自有商人低低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我承认你们很有一套。”自由商人的声音非常沙哑。
他的脑袋有气无力地垂下：“人造人生来就是被当做工具的，奈何……工具有了心智，成为了不可控的意外。”
“但是……有了思想，学会了思考，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再次变回那个冰冷木讷，只知道执行命令的工具呢？”
“我曾经发誓过，再也不会注入其他生物的基因，再也不……”
说到这里自由商人抬起了头：“所以我同意了，我会告诉你们。”
然而就在这时自由商人突然暴起。
不过他攻击的对象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
他用尽所有力气将自己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的手狠狠地插入了胸口。
金属发出瘆人尖锐的吱呀声，他胸口火星飞溅。
“尊严和自由，是我一生追逐的东西。”
自由商人缓缓地看向了镜头。
“如今又多了两样，忠诚和无畏。”
紧接着自由商人猛地用力，直接扯出了胸口的核心。
人造人的核心就相当于人类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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