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栖；“……其实，你不考虑用钱砸我吗？”
反正他亿万家财，怎么也花不完。
薄锦砚扯唇，笑的有些凉：“我比不上钱？”
怎么话题又扯到以身相许上了？
顾洛栖尴尬的一咬牙，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就辛苦你了。”
“应该的。”
……
薄锦砚是个行动派。
几个小时就搞定了所有事宜。
顾洛栖坐在舒适豪华的机舱内，再一次感叹有钱真好。
霍于晨有些愧疚：“你们这就走了？不多留几天吗？这次是我这边的疏忽，害你受伤。”说着，他把身后的补品还有几个精致的盒子，全摆在她面前；“这些是给你准备的，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顾洛栖哦了一声，说：“这些不重要。我有话跟你说。”
“是什么？”
霍于晨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摆出一副认真的态度。
顾洛栖从口袋内摸出那个U盘，冷声冷气的告诉他：“用这个，换薄锦砚以后不再为你卖命。”
“……”
霍于晨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什么？”
“你也够了。”顾洛栖打抱不平：“你这些年私下也培养了不少人，没事少折腾薄锦砚。”
“……你这是心疼了？”霍于晨话音刚落，看见女孩子陡然转凉的眼神，立马收起八卦的心：“不是，我觉得我亏了啊。毕竟，我当初把人救回来的时候，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顾洛栖眉心一跳：“什么意思？”
“哦，就是应该十五年前了吧，当初薄锦砚被人追杀，你是不知道他那时候有多惨，血都吐了很多，而且还有点神志不清，我妈怀疑是被人虐待过，才会那么精神恍惚。”霍于晨一边回忆，一边说；“而且他那个时候还有认知障碍。我跟我妈被他打过好几次。人一靠近，他就很狂躁，就开始攻击人。”
不像个人。
像动物。
顾洛栖的唇拧成了一条线。
原来，那段过去是这个样子的。
那时候薄锦砚才多小，怎么就经历了这些！？
不堪又阴暗。
“我们花了大半年，他才终于像个正常人一样。”说起这个，霍于晨至今还会背脊发凉：“所以，我觉得我真亏了。”
他也不是每次都用到薄锦砚。
就是无法解决的时候，才会请他帮忙。
他这个位置坐的本来就不安稳，多少人忌惮，要把他拽下来。
身边多了这么两个左膀右臂，他多少也有些底气。
顾洛栖木木的看着他，眼神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霍于晨诶了一声，不舍的摆摆手：“行吧，算是这次你受伤的补偿吧。”
“嗯，好。”
顾洛栖刚说完，就看见他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了；“不过，你这又是帮他挡枪，又是替他说好话。你真喜欢他啊？”
霍于晨还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纠葛。
单纯以为顾洛栖对薄锦砚一见钟情了。
“不过也是，他那张脸，的确让人有犯罪的冲动。没想到你也喜欢这茬啊。”
顾洛栖笑了笑，指着舱门：“滚。”
“哈哈。”
霍于晨笑了笑，转而，又叹了口气，很认真的说道：“这次真的不好意思，让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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