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安饿得前胸贴后背，催促着顾景衍找了家路边摊吃东西。
两人在路边的馄饨摊坐下，林慕安才想起什么似的，压低声音问：“你那张卡哪来的？”
顾景衍掏出那张卡：“你说这个？”
“嗯。”林慕安的眼神有点凶，他都有这种卡了，为什么还要骗她的积蓄？
“假的。”
林慕安：“……”
顾景衍老神在在的说：“里面没钱，就是用来诓人的。”
林慕安：“……你胆子不小。”
“谢谢。”顾景衍就当她在夸自己了。
两人花了几天时间办手续，把游戏授权拿到手。
这天傍晚，给同学们补完课，林慕安和顾景衍走出学校，发现张垚正在外面等他们。
“张垚，你怎么来了？”林慕安小跑过去问。
“他让我来的。”张垚指了指顾景衍。
顾景衍看了一眼手表，说：“时间还早，先去商场。”
三人去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商场，顾景衍进门就直奔男士商务用品区，给张垚挑了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
他催促张垚去换衣服，林慕安不解的问：“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张垚买衣服？”
而且一买就买这么贵的，这里的西装一套得五位数起。
顾景衍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你跟我都是高中生，很多事不方便出面，就算出面那些合作人也会看不起我们，张垚不一样，稍微打扮一下带出去能唬人，以后需要谈判的事，就让他出面。”
林慕安：“……”
她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之前无论是租娃娃机场地还是要游戏授权，对方都因为他们俩未成年，几乎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张垚很快就换完衣服出来了，他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偏瘦，但常年在道上混，肌肉还是有，剪裁极好的衣服上身显得人模人样的。
“还不错，就要这套吧。”
买完衣服，顾景衍又带张垚去剪了个头发，这么一番捯饬下来，张垚完全改头换面，一眼看过去还真有几分商务人士的气质。
“明天跟我去谈投资，谈判由你出面，这是注意事项，你回去背下来，谈判上随机应变。”顾景衍交给张垚一个文件封。
周五下午，顾景衍以手伤要复查为由请了假，顺便把林慕安也拉走了。
两人带上张垚，前往谈判地点。
那是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负责人是个快五十岁的老男人，姓赵，秃顶肥胖，也不知道顾景衍从哪儿要到他的联系方式，此时坐在对面，赵先生正用一种“你在逗我”的眼神看着他们。
看完合作提案，赵先生摸了摸下巴，没有切入主题，而是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坐在张垚两边的林慕安和顾景衍：“张先生是吧，你谈合同怎么还带孩子过来？”
张垚脸上笑容得体：“这不是我孩子，是我的合伙人。”
“哦？高中生做合伙人？”
“对，其实这次的合作提案是他们俩提出来的，我只是个跑腿的执行人。”
赵先生闻言嗤笑了一声：“所以你张口问我要五百万投资，是为了让俩孩子玩过家家？”
“如果赵先生要这么想，那就是吧。”张垚淡淡的说。
赵先生眯起眼睛：“张先生，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瞎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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