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选笑笑。
十八九岁的姑娘人就算再平淡如水，遇到那天晚上的事，多少也会起点波澜。
“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你怎么看出来她知道了的。”
顾念惜嘟了下嘴巴又回复道：
“雅南姐这两天都没怎么跟我说过话，除了工作必要的事，我都没怎么见到她。”
“说不准人家是累的。”
“干什么了？会这么累的经纪人连自己艺人都不管了？”
钟选想都没想，低头打字点击发送：
“我帮你问问。”
顾念惜看到消息，瞬间抬头瞪了一眼钟选，眼神里都是少女的威胁。
两个人就这么噼里啪啦的互动着，你来我往，好不激烈，敲击屏幕打字的声音从上了车就没有中断过。
顾念惜还问那晚曾雅南在房间里到底做到了什么程度。
钟选巧妙的岔开过去，遇到回答不了的问题，就干脆用一句“我帮你问问”抵挡，气得顾念惜用遍了表情包里的发怒和敲打之类的表情。
曾雅南看着两个人都在低着头玩手机，听声音也能听出来是在跟人聊天，免不了心里有些狐疑。
看了看顾念惜时不时皱眉又嘟嘴，又看了看钟选沉着淡定的脸。
她也拿出手机，点开“都选C”的对话框，慢慢打了一条消息发过去，然后抬眼盯着钟选。
“钟老师，你是不是在跟念念聊天？”
对话框里很快收到一条消息，只有一个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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