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是我，刘书凡，机舱被击中，电路好像出了问题，而且子弹穿过我的左肋部，看来是不行了，我好像看见玄二再招手，我就在你不远处，教官，我刚好能帮你一次。”刘书凡痛苦的说道。
“书凡，书凡，别做傻事，下面是租界，跳伞下去，马上就能医治。”高天翔万分悲痛的呼叫道。
“书凡，你他娘的，别废话，赶紧跳伞。”陈爱民怒吼道。
“兄弟们，永别了，汉贼不两立，我死国存，我存国死，我亲爱的祖国啊！可惜我只能为你战死一次，啊...去死吧，小鬼子。”刘书凡慷概激昂的诀别道，随即，驾驶驱逐机加大马力转头高速俯冲撞向小本山一郎的九六舰载机。
嘭...嘭...嘭...中国驱逐机与日本九六舰载机在黄浦江上空猛烈相撞，发出剧烈的爆炸，如美丽的烟花绽放，此时，天空中忽然下起了细雨，仿佛在为壮烈殉国的中国空军勇士哭泣。
租界内，各国记者都在观看中日空战，其中一位采访过高天翔的美国时代周刊女记者杰西卡，正和老朋友英国BBC记者布莱恩喝咖啡，还看着紧张刺激的空战。突然，杰西卡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急忙站起身，快速拿起相机对着天空拍照，嘴上喃喃自语道：“天啊，我的上帝，中国飞行员竟然如此英勇，舍弃生命来保卫自己国家的领空，太令人震惊了，布莱恩先生。”
“是啊，杰西卡小姐，他们是英雄，我们很难想象中国飞行员驾驶落后的霍克驱逐机，与比他们先进的日本战斗机交战，不惜用生命来守护中国的领空。”布莱恩敬佩道。
与此同时，街道上的中国百姓，也一样看见中国飞行员驾机撞向日本飞机，以身殉国，保卫他们的安全，守卫祖国的领空，全部发出悲痛欲绝的哭声。其中一位女学生哭喊道：“那是书凡的飞机，书凡，你说过要来看我的，你为什么食言了，呜呜....”这名女学生说话的语气异常伤心，因为刘书凡是她的未婚夫。
“小芳，书凡是英雄，唉...”旁边一名女子安慰道，随后又大声对着同学们喊道：“同学们，刚刚与敌机同归于尽的空军英雄，是你们的校友，你们的学长，弃笔从戎，战死长空，我们应该骄傲。”喊完，就扶住伤心欲绝的小芳，仰头继续观看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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