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也不敢看他。
“女儿……”小国宁喊道。
“女儿？你也配叫我女儿！”小L直接吼道，死死盯着小国宁。
“我……”小国宁吐不出任何言语了。
“你说啊！你说啊！他是你的谁！”小L拉着斌，不停推着他。
她不相信，如果他是斌的……
不可能！
“继父。”斌吐出了两个字。
泪水，夺眶而出。
“什么？”小L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他是我的继父。”斌抬头看着小L。
斌眼中的黑，让小L觉得是深渊，是无底洞，看不见明天。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小L微笑了一下，泪水却在不停的留下。
“小L……”小国宁叫道。
“你闭嘴！”
三个人就这样站着，身边经过的学生越来越多。
小国宁站在原地。
他不知道斌和小L之间什么关系，但今日见到小L，也是意料之外。
他本以为萧玲早就带着小L离开了这所城市。
想不到，这么多年，大家都在一座城市见面。
想不到，还是同一所高中。
小L恨小国宁。
小国宁面对这个现实，也只能作罢。
这么多年，他也想见到小L，想对她补偿。
只可惜，全被萧玲拒绝了。
后来，萧玲也联系不了了，小L也换了电话，母女还搬了家。
站在一旁的姜行，看到这一幕，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也可能大概知道了。
他见小L在一旁落泪，却又不允许自己发出一丝的哭泣的声音，姜行便知道，她的内心一定承受了很多东西。
“对不起。”斌说了三个字。
“哈哈哈哈！想不到，又是这三个字。”小L嘲笑，又转向对小国宁，“意思就是说，你那年出轨的女人就是斌的母亲咯？哈哈哈……好戏好戏！”
“这儿人多，我们去别处说吧。”小国宁见周围都有人在看向这边，连忙说道。
“你还怕丢人？”小L冷笑。
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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