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那是什么眼神？”能天使注意到了同伴的注视，收起了后半段话，疑惑地问。
“你是故意的吗？”德克萨斯似乎不认为她这么做是在开玩笑。
“什么...故不故意的？”
“你已经把那段话说了两遍。‘现在能不能透露一下了？关于为什么要见陈？’”
“不...我还没说......”能天使被德克萨斯这一问，也迷惑起来。
“你搞的鬼？”德克萨斯放慢了车速，用十分严肃的语气质问所罗门。
“不，我只是演示一下，为什么你们没有听过【已编辑】基金会。”所罗门晃了晃手中的“笔”，“便携式记忆删除器，每按一下，直视发光处的人就会失去前一分钟的记忆。”
坐在前排的两人没再敢问下去。所罗门推测，他们估计正在回忆自己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对于他们这种情报行业从业者而言，更能让他们明白这种道具...或者说技术，其背后的恐怖。
如果可以这么轻易地让一个人毫无察觉地忘记一件事情，那掌握这一技术的组织完全有能力...
永远隐藏。如果他们想的话。
这对搭档先是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德克萨斯先打破了沉默。
“你一会儿也要打算，把我们的记忆像那样清除？”
“不，不，不。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所罗门把记忆删除器塞回了兜里，“异常复苏，基金会复苏。保密协议已经被有限度地解除。”
“而且...两位，看来我们已经到了。先见要见的人，未来你们会有机会打探到更多有关于基金会的消息的。”
车子已经停了下来，就停在一栋气派的建筑前。几名警署在门口来回巡查着，神圣威严，不容侵犯。他仰起头，就能看到上面的几个大字。
龙门近卫局。
......
“你这钱真一点儿没白花，奥托博士。”能天使在前面带着路，手中的铳已经不知去向。“把你带进来，可费了不少劲呢。”
“这实在多亏了你们二位。”所罗门整了整衣襟，“是这个门，对吧。那么恭喜你们的委托完成，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咚咚咚。”
“进来。”
陈正坐在办公桌前，填写着什么报表，只抬头看了一眼，就又伏案写了下去。
“尽管看不清是谁，但我今日应当没有其他要见的人了，所以请回吧。”
“罗德岛还有多久要来？你听说了他们的开价吗？我们是先一步来这里提供相关信息的，我相信龙门会对多一个选择很感兴趣。”
陈停下了笔，又抬起头，眯着眼看了一会，想要努力看清所罗门的真容，但这种尝试不太成功。
“你的话为你赢来了两分钟时间，我希望你能快点解释清楚。”
“感谢您的宽容，不过我接下来的话还会赢得更多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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